性用品现在是很流行的,用性用品辅助爱爱也没有什么丢人的,性学专家指出,如果没有文明的约束,女性,从个体来说,获得性满足的机会远多于男性。这道理也很浅显,不劳性学家费神指出。
提到性用品,不少人都存在一种误解,认为那是“性贫困人口”才需要的东西。似乎只有民间谣曲中的赵光棍、王寡妇才去问津。实际上呢?
一、以前国人耻于谈性,把性用品统称为“计划生育用品”
这个名称有点搞笑,因为各式各样的“健慰器”跟生育根本扯不上关系,哪来的“计划”之说?
后来,又出现了一个词:“夫妻保健用品”,名中有“夫妻”,是为了表白该产品符合道德伦常;命名为“保健”,是暗示此工具有益身心健康。
直到近几年,至少在大城市中,性不再是禁忌的话题,各种“性用品商店”的招牌才堂堂正正挂起来。
二、女士在悄悄使用“女性震颤器”
白领女性?是的。一位对性社会学颇有研究的女性朋友告诉我,她身边不少女士在悄悄使用“女性震颤器”。
她说,据用过的朋友说,震颤器能带来近乎完美的体验,因为它的频率之快,时间之长,真人望尘莫及。
这消息听得我很震颤,菲尔普斯游不过摩托艇,刘翔追不上法拉力,机械总比人强,这道理我早就明白。但是,令我困惑不解的是她们,“震颤一族”,为什么非要拿人类的物理性能跟机器去比呢?震颤器,就算再能“超频”,能跟她们交流感情吗?
即便给震颤器加上MP3功能,有真人发声,那也不能代替耳鬓厮摩、前戏后戏呀!
我的一位男性朋友,听到这个消息,差点怆然泪下。他说:“每当我面对2升的可乐瓶的时候,心头总涌起莫名的悲哀。想想,一个男人一生喷薄的精华还装不满这么一瓶,怎不让人神伤?而今,震颤器居然也加入到竞争行列,那么,咱这一辈子……”他说不下去了,狠狠捏扁了一个350毫升的可乐罐。
三、震颤归震颤,悲怆归悲怆,作为男性,还是要直面现实。
当务之急是要理清女性使用震颤器的深层心理。
性学专家指出,如果没有文明的约束,女性,从个体来说,获得性满足的机会远多于男性。这道理也很浅显,不劳性学家费神指出。
我家乡有句俗话:天下只有剩男,没有剩女;墨西哥有句谚语:茶壶再困难,也能找个盖。
如今,都市里的女人,面临的束缚少了,面对的诱惑多了,为什么不去演“真人秀”,反而钟情于“人机对话”呢?
四、我们知道,性这个东西,原本不适合“独乐乐”,而适合“与人乐乐”。
但任何自然正常的男欢女爱,必然伴有感情的交流。
赵忠祥老师主持的《动物世界》,偶有动物求欢的镜头,但对观众而言,这类镜头毫无美感,反生厌恶。何也?因为动物不解风情,只知道直来直去。
男人也有喜欢直来直去的,《红楼梦》中的贾瑞中了相思毒,见小黑屋里来了个人,也不辨是不是凤姐,“硬邦邦就想顶入”。但女人不是这样,女人对情感更为在乎。连苏小小、柳如是这样的风尘女子,也概莫能外。
年逾花甲的钱谦益对柳如是说:我爱你黑个头,白个肉。
柳答:我爱你白个头,黑个肉。白头黑肉有什么好爱的?柳更看重精神与情感而已。
正因为女性更注重情感,当欲望袭来时,她们拒绝随便找个男人解决问题。宁可借助机械,假凤虚凰,也不虚情假意,猝然媾和。这正是震颤器在小范围内悄然流行的原因。
对于男人来说,反躬自省才是正途。
如果摈弃身上的动物性,专注于感情,震颤器哪怕安上八缸,变成四轮驱动,也不是男人的敌手。当然,那些迷醉于短暂震颤的女性也应当警醒,真情虽稀少得像荒漠中的绿洲,但也不要忘记,这世上依然有不倦的驼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