砸在地上,一滴又一滴。
怎么也止不住。
“怎么回事……”她有些慌乱,无措的蹲在路边,仰着头。
直到用完一包纸巾了,仍是无用。
夏晚枝只好匆忙打车去了医院。
南城第一附属医院,脑科。
夏晚枝拿着重新拍的片子,她攥紧手看着郑医生紧皱的眉头,像一个被套上绞刑绳的可怜囚徒。
好半天,郑医生才轻声道:“我们可能要把化疗的时间提前。”
夏晚枝怔住了,喉咙发紧:“提前多久?”
“明天,你做好准备。”
夏晚枝从诊疗室出来,视线茫然的看着走廊的白光灯。
灯光冰冷而刺眼。
好半天,她松开手里紧攥的处方单,对自己说:“别怕,做完就好了,别怕……”
深吸一口气,她振作起来,拿着处方单去一楼缴费。
缴费处。
夏晚枝看着缴费单上的四千八的金额,手有些抖。
这只是一个月的口服药药钱,后续还有化疗费和手术费……
交了钱,她心情沉重的拿着处方单和缴费单去排队拿药。
黄色的等候线站满了面带愁容的人。
夏晚枝捏着单子,正要排队,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。
“你到医院做什么?”
她僵硬的转过身,果然是傅霁清。
他一身白大褂,面色不太好。
夏晚枝手下意识的将单子往后藏:“没什么……”
这时,一个清脆女声插嘴:“傅医生,请问她是?”
夏晚枝这才看到他身边还跟着一个同样穿着白大褂的漂亮女医生。
她对傅霁清的态度亲昵自然,正好奇又堤防的看着自己。
夏晚枝的心无端一沉。
却听傅霁清淡然回:“我的前妻。”
“是……”夏晚枝怔在原地,心口一瞬的疼,她低下头喃喃道,“我们离婚了。”
即便还没拿到离婚证,在傅霁清心里,他们离婚了。
女医生眉头一挑,却是上前一步,伸出手来:“你好,我叫彭娇,是阿城的助理医生。”
她亲热的叫他阿城……
“你好……”夏晚枝怔然的伸出手,这时,一个推着轮椅的中年男子着急的路过,没注意撞了她一下。
夏晚枝拿在手上的单子散了一地。
“这是什么?”彭娇捡起了地上的处方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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